个莽直汉子去了解。
他对手下的关怀,充满了官僚政权的特色——注重政治视野的培养,远远大于所谓的解衣推食之举。
但对面的这位仁兄,素来以忠厚老实见长,虽然历练了许多年,但浑没个长进。所以这种度心眼儿的活儿,一向都与他没多少牵扯,倒是一些又苦又累的力气活,经常派到对方那里去。
不过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杨遂突然对这些争宠邀媚的手法感兴趣起来。
曹竭还以为这家伙是转性了呢。不过后来一想,说是受了刺激倒更可能一些。
但他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对方即将离开的时候叮嘱道:“离那个姓张的远一些,那种人,不是你该交的朋友。”
“知道了,殿直。”
待到他离开之后,曹竭才狠狠地一拳打在面前案几上:“这贼厮鸟真是好心机,难不成完全被他看透了吗?”
……
“被看透了?”
稍早一些时候,李宁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并将伯雅先生请了过来,将刚刚经历的事情,如数与他描述了一遍。
说起来,两人之间还是稍微有些隔膜的。毕竟,在伯雅先生那边看来,他李宁重重念初的传庭二字,实在有着难以估量的杀伤能力。
但他同时也清楚,李宁就算是个生而知之的人物,也只不过是想拿这个秘密与他做个交换罢了。
而这,其实也是他所求之事。而且他也意识到,虽然被人窥伺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正因为有了这个秘密,所以李宁会自认为对他可以挟制,反而更有利于双方的信任建立。
像这种情况,至少在他所谓的家里是很常见的。
因此他也不介意为李宁带来自己的点评。
“被看穿了,我们的想法被看穿了。”
“先生为何这样讲?”
“黄宋多年没有战事,士兵生疏已经是公论。想来这批将校们比我们更清楚这一点。只可惜我辈统兵之人不得不谋划全局,想办法为他们提振士气。但他们也不是傻子,提振士气的套路肯定是被他们看穿了。”
“这样吗?”李宁低头的沉吟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张遂确实是好算计。这一受伤便在我们面前露了脸,再顺手夸赞几句武器的厉害,周围的人也就有了更多的信心。而且他可没有埋怨我的意思,既显示了洒脱又赢得了官长的好感,最为关键的是即便看破他的小心思,也八成会认为他是在帮忙。这样知冷知热的好下属,恐怕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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