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幕,把泉州,和这个地方连在了一起。”
他换过一张地图,有些没有把握的继续解释道:“听闻,这个地方在1300年前的极西之地。当然这个年份对我们不重要。因为只要穿过光幕,还是一片开阔的土地,打起仗来的时候,和在自家没有区别?”
说着他敲了敲地图。
“看,这就是那个地方了。出去光幕就是这个地方,地方不大,但听说相当富饶,名字叫做赫勒斯滂,南面是块稍显荒凉的内陆,叫做弗里吉亚。这两块都是我们的地盘。”
“那,哪一块才是卡里亚?”
“这里!”他敲了敲地图左端中间的位置,然后看了一眼位于右上方的赫勒斯滂,不禁苦笑道:“离得确实是远了一些。”
这话引起了不少共鸣,有人甚至寻章摘句道:“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
一群大老粗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咬文嚼字的同袍,有几个就忍不住虚踹了他几脚,而后说道:“这可是连下五城好不容易拿下来的,如今消息传开,还不知道引起多大轰动呢。”
“就是啊,国朝武事疲敝,自太宗高粱河惨败以来,多少年没有这等扬眉吐气的大胜了。”
赵祯不料,这帮大胆的家伙竟然提到了祖父不堪回首的旧事,绕是他心胸宽广,此时也得轻咳两声,宣誓一下自己这个皇帝的存在了。
听到声音的班直侍卫们,立刻转身循声望去。当皇帝赵祯的那张脸出现在他们是夜里的时候,所有人都吓得惊慌失措,齐齐跪倒在地请罪不止。
宋朝的士兵其实很没有政治地位,如果刚才的那番话出自一名文官之口,恐怕都不会按照清朝那样治以大不敬之罪。
但如果是换做武人的话,忠诚问题永远都会被摆在第一位。
所以。在牵扯到皇帝赵祯祖辈的问题上大放厥词,极有可能招致皇帝的严重反感甚至打击报复,即便这是有史以来难得一见的仁慈皇帝,恐怕也难得例外。
果然,就见皇帝赵祯板着一张年轻而缺乏英俊的脸,稳稳的坐在那其中一名班直侍卫的……背上。
皇帝要任性,是侍卫们能说什么?何况他们有错在先。
所以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发出声响的,只有远处围观的几个太监痴痴的窃笑起来。
皇帝唱他们扬了扬手,似乎是在向亲近的人炫耀自己的赫赫武功,当然,欺负自家的侍卫,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但皇帝接下来拿出的东西,却足够让侍卫们眼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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