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去了,朝臣没什么意思,孩儿总得挑战挑战自己的上限是吧。”
韩佑打了个哈哈,就是随口一说。
谁知韩百韧却放下酒杯,正色道:“佑儿,为父是武将,不善言辞,说不出什么双峰贯耳的话。”
“爹您说有没有可能,那叫振聋发聩?”
“嗯,看来佑儿最近又读书了,不错,爹就是这个意思,爹想说的是,人生在世得为自己活着,为自己的亲族活着,可不能为了陛…为了外人将自己的命白白搭进去。”
“孩儿明白您的意思。”韩佑低声道:“孩儿愿意为陛下做事,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理想。”
“共同的理想?”
韩百韧搓了搓牙花子,不懂,但是没有马上问,而是望着韩佑的双眼,正色问道:“佑儿知道,咱爷俩是什么人吗?”
“您是正三品府尹,孩儿是亲军校尉啊。”
“不,不对。”
韩百韧指了指漆黑夜空:“这天底下,共分九种人。”
“哪九种?”
“贵族、世家、豪门、寒门、庶民、布衣、吏家、军户、佃户、牧户、流、氓。”
韩佑似懂非懂:“您给说说。”
“所谓贵族,既是皇亲国戚,开国之臣、从龙之臣,受封之人,这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一小撮人,世家呢,说的是三代五代皆是朝堂重臣的门第家族,二豪门,富可敌国,人脉通天,寒门,是贵族、世家、豪门之后,庶民,说的是世家豪门五服之外的亲族,布衣也并非是百姓,而是有房有地不缺吃不缺穿的百姓,吏家,自是指家中有官员之人,这军户呢,便是从军者的亲族,佃户,租种农产,给地主交租子,牧户,如那马家庄户,养马放牧,流,指的是无地租种,也无片瓦遮身的闲汉,最后一个氓,连差事都没有。”
一口气说完,韩百韧凝望着韩佑:“天底下无非就这几种人,莫说流、氓、牧、佃,与那贵族、世家、豪门之间的差距,便是豪门与寒门都相隔着一座大山,隔着,就不是一个活法,不是一个活法,就相互记恨,身份低微的,想翻身,位高权重的,防着身份低微的谋害自己夺了自己的地位,佑儿,以你的本事,做哪种人都成,可无论你做了哪种人,都要为这种人仗义执言,为这种人寻公道,为这种人争权夺利,乃至为这种人杀掉其他人,要是不这么做,那么哪一种人都容不下你。”
韩百韧一番话,如同当头棒喝,韩佑神情大动。
老爹说的,正是所谓的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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