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就是再厚实再牢固,那也只是盾牌。
再看突厥使团,弯刀锋利,又穿铠,还是全身铠,这怎么打?
韩佑微微一笑,看向邵宏:“你知道墨家吗?”
“谁家?”
“算了。”
韩佑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随即转身看向群臣,露出了笑容。
集装箱中的天子,看台上的臣子,安静了下来。
君臣,所有人,不知为何,见到韩佑的笑容,万千担忧,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太熟悉这种笑容了,不是自信,也不是胜券在握什么的,而是专属于韩佑的标志性笑容。
以前韩佑笑,笑的越是灿烂,人们越是恐惧。
现在韩佑笑,笑的如此灿烂,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突厥人要倒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