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然后扭头看了眼柳梅如女士,“我先走了,我去医院看父亲,随后就打算带他回祖籍乡下生活了,你、保重身体。”
说罢,他大步离开。
苏浅很诧异苏晖变化这么大,柳梅如女士起身抹了抹眼角道:“他昨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出了问题,医生不建议他劳累,祖籍地青山绿水,是养身体最好的地方。”
有时极深的执念,在发生了某些事,甚至可能是眼前飘落一根羽毛的程度,都会顷刻化解开。
只不过有些人永远碰不到这个契机。
如今苏晖想开了,曾经他最大的念头是接手苏氏,将其发扬光大,现在全成了一场空。
他甚至在想,或许自己的结局,就是当年做错事情的惩罚,算计来算计去,一切都成了泡沫,
是他魔怔了。
柳梅如女士随后搬到苏浅公寓的同个小区,这样有事没事还能过来串个门,平常会去话剧团上班,老年生活倒也多姿多彩。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简詹言回国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