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水。
路栀一瞬间坐直。
傅言商刚刚也坐在这里,那就是说——
她刚刚洗澡也……
等人一出来,她迅速开口问:“这个玻璃是不是有点透?你有看到什么吗?”
他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不过不知道是在回忆,还是在想别的。
半晌后,男人擦了擦发尾连续不断的水滴,开口道:“没。”
“没有的话,”她艰难地指出去,“你怎么把电脑又挪到面对着墙了?”
傅言商:“我以为这样说你会开心一点。”
路栀:?
这沙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她冲去露台冷静了一会儿,再回来时,他已经吹好了头发,坐在床边。
只是表情有些……沉默。
她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贫瘠的经历一下没能分析出到底是哪儿不对,直到她一把掀开被子躺进去,整个人瞬间下沉,耳边传来咕嘟嘟的声音,砸进床垫两秒,又漂漂浮浮地荡起来。
身边的人和她沉进的是同一片浪里。
……很好。
水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