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微升怒气,待要发作,却听得吴妦楚楚可怜地说道:“贱婢犹还记得那一夜,君侯对贱婢百般疼爱,而一夜过去,君侯如换了个人,对贱婢不搭不理,贱婢常因之自垂泪夜中。比之今日,那一夜的君侯可不就是贱婢的前夫么?”
这番话一入耳,荀贞登时转恚为喜,哈哈笑道:“我便是我,又何来前后之分?今日之我,也可为那一夜之前夫。”心道,“我本惭愧那一夜施虐过甚,不料她却视为疼爱!”欲念大动,由衷赞道,“此女真一宝也!”
却不知吴妦这几句话多是弄假之语,只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打消他的警惕,唯有两句是真,一句是“犹还记得那一夜”,一句是“常因之自垂泪夜中”,只不过都非是因荀贞的“疼爱”,而是因遭辱羞恼、因大仇未报。至於“疼爱”二字,吴妦又非受虐狂,岂会将施虐当成疼爱?疼是有的,爱,分毫未觉。
吴妦机灵能应变,不愧曾指挥过刺杀荀贞的行动,一招欲擒故纵、先抑后扬,彻底打消了荀贞的戒备。她与荀贞有仇,荀贞对她不可能没有防备,可现下却疑戒尽消。
荀贞踢开案几,叫她过来。
吴妦半推本就,起身离席,坐入他的怀中。
荀贞使她侧坐,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放到她腿上,附耳说道:“卿犹记得那一夜,我也犹记得那一夜。卿之滋味,欲罢不能。”耳语情话,放在她腿上的手往上摩挲,伸入她的衣中。
吴妦丰腴,两乳丰满饱实,非纤弱美人可比。
她耳边闻荀贞低语,感到荀贞呼吸入耳,原本就立刻觉得浑身舒麻,险些打了个冷颤,乳上两点再被荀贞轻轻一捻,久旷之躯,一阵晕脑,身子不由变得软绵绵,隐竟有魂荡意迷之觉。
她及时清醒过来,深为身体上的变化而羞耻,知不能任由荀贞恣意妄为了,连忙按住荀贞的手,转过脸,双目微闭,朱唇凑贴。荀贞配合她,亦贴脸上去,唇齿交融,津津唾甜。
吴妦虽已为人妇,可她的前夫是个不知风味之人,往日敦伦时何曾理会过她的感受?在男女情爱上她实是无甚经验,也未尝试过甚么花样,又哪里是荀贞这般老手的对手?上次荀贞是醉后,这次可没醉,他便是手不动,只含了她丁香入口,疏忽间就又让她情难自已,腿间生凉,却竟是已有露液流出。亏得她大仇未报,意志坚定,绝不贪恋这愉悦之感,又将脸移开。
荀贞看去,见她气喘汗流,唇红唾润,腮边添些春色,如酒醉相似,知火候差不多了。对她如此敏感,荀贞倒是并不惊奇,算来她少说已有年余没有受过情爱,敏感点不足为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0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