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像刚刚出厂从来都没用过一样,漆面儿光可鉴人,连每一处最细微的地方都擦得锃亮,跟刚用舌头舔过一样,那个锃明瓦亮啊,就甭提了。
“先生,您的车。”那个保安几乎是九十度角弯着腰,推着车子站在林宇面前,脸上的笑容恭敬得就跟见到国家领导人似的。
这倒也难怪,刚才大厅里发生的一幕几乎都要把他吓破胆了,老天爷,开什么玩笑,这位骑自行车来的主儿据传说好像跟老板很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那自己当初那么为难人家,简直就是找死的行为啊!别的不说,能跟老板扯上关系的人,那是普通人吗?恐怕一根小手指头就能捻死自己,自己居然还跟人家装壳子,不让停车……
想一想,那个保安就羞愧到想要直接爬上胜利吉府的顶楼跳下来算了。自己的眼睛真是瞎了。不过,他心底也在不停地咒骂,“妈的,你说你这么一个牛人,好死不死地骑什么自行车赴宴啊?玩什么公子落红尘的把戏?是不是装逼装过份了啊?害得老子现在卑躬屈膝的……”那个保安心底下一阵郁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