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永吃了一惊:“老神仙果然好手段,连这都知道。确实如此,某最近总觉得手脚发冷,怎么也暖和不过来。”
冲虚心道:废话,这才八月间,我刚才凭你脉搏的时候,一摸你的手,冷得跟冰块似的。就算是再不懂医术的,也知道你是气血有亏。还有,你一个司礼监掌印,出入都有车马,一天也走不了两里路,活动太少,这身子能好?
他笑了笑,道:“方子我就不开了,到时候,你去抓两瓶乌鸡白凤丸,吃上几日就好了。太医院应该就有,宫外的药铺也有卖。”
张永就算是再不懂医,也知道这药不是乱吃得,面上变色:“老神仙,这药,这药……”
“怎么了?”
张永有些气恼:“这药是给女人吃,用来调和月信的,我好好的一个男子吃这东西做甚?”
冲虚在宫中地位超然,也不怕得罪张永,笑问:“公公是男人吗?”
“啊……还真,真不是……”张永瞠目结舌:“可咱家每个月也不流那玩意儿啊?”
“正因为不流才糟糕了。”冲虚正色道:“宫中内侍受了那一刀之后,已是纯阴之体。女子该有的病,都会生,可因为那恶血积郁体内不得其门而出,常年下来,阴气愈盛,想不生病都难。这几日想必正是公公的月信之期,你腰上是不是有酸软涨疼?”
张永连声道:“对对,我这几日腰还真有点疼。”
冲虚心中又暗笑,废话,你常年案牍劳顿,腰自然有毛病。还有,刚才你在这里坐了半天,已经揉了三次腰,当我是瞎子看不到吗?
威严地挥了挥手:“就这样吧,去抓药吃,包你见效。”就要将张永打发掉。
张永却不肯走。
冲虚:“公公还有何事要问?”
张永:“老神仙,张永还想问问,如果以我现在的身子来看,可得几年寿元?”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冲虚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说你还有十年可活吧,你没活到那个时候就死了,也不可能来找我麻烦。如果你活过十年,欢喜还来不及,也不可能来寻我的晦气,且哄哄你好了。
冲虚正色道:“人一生下来,寿元已是天定,那是命数。不过,如果调养得法,多得春秋也不是难事。”
张永:“老神仙教我。”
冲虚正色道:“我有一个仙法,公公不妨试试,你每日晚饭之后休歇一壶茶的功夫,然后步行四里。”
为了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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