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师父也会……”
陆遇宁听着他这副交代后事的语气,顿时就明白了二师兄的火气何在。
任谁听见他好端端的说这番话,都很难保持镇定,更何况是视他为眼珠子的封子胥呢。
不过陆遇宁倒没发火,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说话。
宋祁年察觉到她不高兴的眼神,笑笑。
“好,师兄不唠叨了……”
扶云居的宅子地段好,价格贵,但不算特别大, 没走几步就到了小池塘。
池塘边有个颇为精致的小亭子,可供夏日观赏荷花绽放摇曳的美景,不过现在天寒地冻,只有厚厚的冰层。
几人刚到就看到袁可蹲在冰面上,瑟瑟发抖,面色狰狞地凿冰、捕鱼。
这动作,说不上多么笨拙,但比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好不了多少。
陆遇宁叹气,“我去帮她。”
照这功夫,到晚上都见不着半点儿鱼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