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冰冷地吩咐狱卒:“废太子已伏法,收敛尸身,按……宗室礼安葬。”
太子被赐死的消息如同飓风般席卷京城,在宁王的默许和暗中安排下,齐舞阳终于得以在宗正寺监牢中,将伤痕累累、惊魂未定的温颂悄悄接了出来。
温颂没有选择回温家,正如齐舞阳所料,在她身陷囹圄、命悬一线之时,温家如同消失了一般,未曾为她奔走一言,甚至恨不得与她彻底划清界限,视她为弃子。心灰意冷的温颂,在齐舞阳的询问下,选择了沉默的拒绝。
齐舞阳没有多问,将她暂时安置在自己在城西小宅院里,请了大夫为她治伤,留下足够的银钱和一名可靠的哑仆照顾。
几日后,一个戴着帷帽的身影敲响了小院的门。哑仆开门后,来人摘下帷帽,露出温婤那张清丽却带着疏离的脸。
温颂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晒太阳,看到温婤,身体瞬间僵硬,眼神复杂,有羞愧,有恐惧,也有一丝微弱的期盼。
温婤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颊、额角和手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眼中没有同情,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静和依旧化不开的隔阂。
两人沉默相对,气氛凝滞,过往的恩怨纠葛,在经历了东宫的倾塌和生死的考验后,显得那么遥远又那么沉重。
“听说你在这里。”温婤终于开口,声音平淡无波,“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温颂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还没死。”
又是一阵沉默。
“温家……你不想回去,”温婤陈述着事实,“以后,好自为之。”
温颂猛地抬头,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哽咽。她知道,温婤不会原谅她,但能来看她一眼,已是不念旧恶。
温婤没有多待,她放下一个装着一些散碎银两和常用药品的小包裹,转身便走。走到门口时,她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活着,比什么都强。”
温颂看着温婤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桌上那个朴素的包裹,泪水终于决堤而下。这迟来的、带着距离的善意,让她在绝望的深渊里,抓住了一根微弱的稻草。
她曾经处处针对温婤,想要霸占她的财产,想要将她孤身撵出温家,虽然她没做到,但是她是想过的。
可现在,温婤还愿意来看她,虽然不原谅她,但是她没有落井下石。
又想起温家的家人……温颂哭的更狠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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