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快步的走出书房,喉结不住的滚动,他猛地击掌,“温体仁,终究是把结党营私的温体仁给赶出朝堂了。”
“可也把钱谦益给赐死了?”
崇祯沉吟了片刻,喃喃道:“皇叔心挺狠啊!”
“谁死了?”背后一個声音骤然响起,吓了崇祯一跳,“父……父王,没谁死了,是一只麻雀死了。”
扭头发现是襄王朱翊铭,正笑盈盈的看着他,“吾儿今日功课做完了?”
“回父王,已经做完了。”面对襄王,崇祯直到现在还有些不知所措。
不为其他,而是太热情了,对于从小父皇早逝,在深宫之中从不曾有男性长辈关怀的崇祯来说。
襄王朱翊铭对他的关怀备至,让他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吾麒麟儿饿否?”
崇祯:“……”
襄王朱翊铭笑着说道:“吾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东边田地里面死了一头牛,父王专程让后厨给你做了牛肉。”
崇祯眼睛瞪大,“父王,昨日不是刚死一头?”
“昨日那是西山田地,不是同一头。”
“怎么可能……”崇祯嘴角抽搐。
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襄王故意让人杀死的,大明朝禁止随意宰杀耕牛,是犯法的。
可想想这几日,自己时不时借口到厨房。
顿时明白襄王做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是自己给襄王造成总是饿,吃不够的错觉。
崇祯不由有些面红耳赤,断然拒绝道:“圣人曰: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父王,我想再去研读一会儿书卷,就不吃了!”
“你……”襄王朱翊铭看着崇祯逃也似的身影,眼睛突然有些发红,“来人啊,牛肉做好了之后,给吾儿送过去。”
“本王要去焚香祭祖!”
“祭告列祖列宗,吾襄王一脉要出大才了,这么多年我吟诗作画,终于有了成效。”
只是临走的时候,他嘟囔了一句,“钱谦益死了?怎么可能?肯定是听错了……钱谦益在常熟老家,辞官回乡了!”
朱翊铭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
崇祯老远看着襄王朱翊铭离开,大舒了一口气,“看来以后几天不能再往厨房跑了。”
“耕牛乃力畜,正常没有人会宰杀一只青壮年的牛,一头牛顶四五个壮汉呢!”
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死好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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