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闪烁了两下。

“可这些人……怎么会复活？还有那城池？”江宁指着远处恢复的城池，还有那些复活的仙人道。

洪泰低声道：“这你就不懂了！传闻，在这虚界圣地之中，有着一头远古真灵，此真灵名叫：夜！据说，这头真灵兽，睁眼天亮，闭眼天黑，在它闭眼之时，此地所有一切都将会幻化成它的梦！”

“梦不死，则魂不灭！”

“所以，你现在看到的是梦，也是真！因为在那头真灵夜的梦境之中，此地所有一切皆会复原！包括曾经的一切！”

江宁一听，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真灵夜！！！

还有这眼前的一切，都是那头真灵夜的梦！

这梦，便是这虚界圣地没有崩溃之前的一切！

这梦，是真，亦是假！

梦虽是幻觉，但江宁还有所有人的意识却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