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他早日学成归来,救我出海。”
“我虽记不清你爹姓谁名谁,家住何方,却感知到他已经成为至尊多年,我送你上岸去问问他,究竟遇到了什么难题,为何还不回来救我。”
当时姜拂衣以为她又在发疯,惯常配合着问:“哦,那我该怎么和爹相认呢?”
她说:“母女连心,你爹手中之剑是我的心,只要你出现在他附近,他定能感应到你。而他若是出剑,你也同样会有感应。”
说完,一手扣住姜拂衣的肩头,另一手高高举起,并拢双指,指尖凝聚起一团剑气,化为一面厚实的伞剑光盾,带她一跃而起,从海底冲出海面。
原本四散的雷暴迅速汇聚,接连撞击在伞剑上,爆发而出的光芒,使得海面亮如白昼。
姜拂衣被溅了一脸滚烫的鲜血,终于意识到母亲这回并不是在闹着玩儿,她确实清醒了。
可惜连句道别的话都来不及说,便被母亲塞进一个光球内,打飞出去。
姜拂衣回身趴在光球内壁上,惊恐的望着十数条寒气森森的冰晶触手,自水下蜿蜒伸出,趁母亲全力击飞光球时,紧紧缠住她的四肢,将她冻成一尊冰雕,拖入海中。
姜拂衣先前偶尔会想,设下封印之人还算仁慈,给了囚徒那么大一片海。
原来被束缚的冰雕才是封印的初始形态。
日积月累,封印松动,母亲挣脱了第一重束缚,方能在海底自由活动。
为了送她上岸,力量消耗过甚,再次被打回原型。
如此急迫,又付出这般惨重的代价,恐怕让她上岸质问父亲是假,想趁今夜海上风暴削弱封印,将她送出囚笼才是真。
越是如此,姜拂衣越是要去寻找父亲。
无论前路多难,她也要为母亲讨一个回答。
然后……
然后呢?
……
上岸之后的事情,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姜拂衣一时想不起来了。
头痛。
浑身痛。
周围黑暗,压抑,憋闷,她似乎正躺在一个逼仄的密闭空间里。
像极了当初在蚌壳里孕育的时候。
姜拂衣有一刹的恐慌,她该不会已经死了,再一次投胎了吧?
她试探着伸出手,触摸空间木质的内壁,这好像是一口棺材。
姜拂衣尝试着想要推开棺盖,稍一使力,心口剧痛袭遍全身,她几乎要大喊出声。
姜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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