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谋算,各有各的谋算啊。”
他说完这句话,左右看了看,只见自己的父亲杜廷,正在不远处同宰相崔垣说话,杜谦赶上前去,对着二人行礼:“父亲,崔公。”
崔相公看了杜谦,问了问他准备何时动身,然后拍了拍杜谦的肩膀,对着杜廷说道:“你家这娃娃,比我那侄儿崔绍,强的多了。”
说罢,崔相公背着手,扭头也走了。
等他离开之后,杜谦才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爹,您跟崔相在说什么?”
“在说王相的事情。”
“王相?”
杜谦问道:“镜湖先生?”
前任宰相王度,字大器,号镜湖。
杜廷默默点头,开口道:“前番京城被贼人所占,王相被家里人带出来京城避难,现在已经回京城了,今天本来要上朝,但被崔相拦住,没有让他上朝。”
杜谦感叹道:“这是对的,以镜湖先生的脾气,恐怕要在朝堂上跟那三个节度使对峙了。”
“拦不住他,拦不住他。”
杜尚书默然道:“王相,已经去韦全忠府上了。”
杜谦闻言,沉默了许久,也只能叹了口气。
这天,王度王相公,将范阳节度使萧宪,河东节度使李仝,都请到了韦大将军府上,他自己也到了韦大将军府上,然后这位前任宰相慷慨陈词,把三位大将军痛骂了一顿。
随即,王度就被投入大狱之中。
当天夜里,这位朝廷里二十年的宰相,便死在了大牢里,有人说是自杀,也有人说是他杀,众说纷纭。
具体什么情形,没有人知道。
京城里一片哗然。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杜谦就被杜尚书撵出了家门,杜尚书送杜谦杜来安两个人出了家门,然后又给护送他们到京城的二十个护卫,各分了一些金块。
等到杜尚书把他送到了家门,看着杜谦上了马,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了两个字。
“快走,快走!”
……
城门刚开,杜谦一行人就离开了京城,然后一行二十骑,沿着官道,朝着金陵飞奔。
等两天之后,他们离了关中界,出了潼关,杜谦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他骑在马上,回头看向身后的关中,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杜来安就在他旁边,见到他这个模样,忍不住说道:“公子不要多想,老爷那样精明,一定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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