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控制住他们。”
“同时,接管剑南道各个关口。”
裴璜咬牙道:“如此,还有可能度过这一场风波。”
皇帝此时,已经全然没了主意,只能摆手道:“都交给三郎去办,都交给三郎去办。”
…………
小半个时辰后,裴璜回到了他刚离开不久节度使府,很快,一路来到了节度使府后宅,进到了张琼的卧房之中。
一个时辰前,他还在这里,与张琼闲聊。
而此时,房间里已经到处都是血腥气,张大将军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丁点血色。
他的幼子张仓,此时正跪在父亲床边,也脸色苍白,低着头,两只眼睛已经是通红一片。
同时,他脸上尽是泪痕。
裴璜站在房间里,沉默了许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情况,他已经了解过了。
他前脚离开节度使府不久,府里的一个下人,给张琼送药的时候,突然拿出藏在托盘里的刀子,照着张琼的前胸便扎了一下。
好在不是扎在心口,偏下了几寸,插进了肋骨里,否则这位已经生病的剑南节度使,一定当场暴毙。
而这个刺客,一刀之后,毫不犹豫,下一刀便把自己给结果了,此时尸体就躺在院子里。
了解了情况之后,裴璜更加觉得莫名其妙。
行刺这人是节度使府的下人,进入节度使府,已经整整三年时间了,三年时间,一直老实本分,而且做事勤快,很得张家人喜欢。
更关键的是,这人是剑南道人,而且就是成都府,也就是原来的益州人。
出身来历,都相当干净,家世也是清白的。
这三年时间,还有家人过来探望过他,裴璜问遍了整个节度使府,所有人都没有看出,他有任何问题。
就是这样一个人,今天突然跟失心疯一样,刺杀了老令公,而且自戕的非常干脆,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裴璜看了看床上的张令公,又看了看床边的小儿子张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公子,城里最好的大夫马上就到。”
“你不要太担心,这件事,朝廷一定会尽快查实。”
张桓猛的挣开裴璜的手,回头看向裴璜,眼神有些可怖:“裴相公陪着天子,第一次到西川来,是什么时候?”
皇帝被王均平撵出关中,狼狈逃到西川,差不多…就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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