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知,这样一来,秦王基本上就失去了即位的可能性。
从武周的显德年间,再到章武初年天下初定,中间隔了二三十年时间,尤其是武周末年那十年时间,天下动乱太甚。
这个时候,少有人想要继续打仗。
那么,新唐第二任皇帝,就需要是个仁德的君主,最好…能是个与民休息的守成之君。
动辄屠城的秦王,可能会在武人之中赢得名声,但是士族阶层,基本上不太可能支持秦王了。
皇帝跟刘博说了好一会话,才低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何满,他闷哼了一声:“起身。”
何满从地上爬了起来,低头道:“陛下,卑职…”
皇帝瞥了他一眼,开口道:“两千里,你能这么快赶来,算你有诚心。”
“说一说,秦王之国之后。”
皇帝敲了敲桌子,沉声道:“你都瞒了朕什么事。”
何满再一次跪在地上,低头叩首道:“陛下明鉴。”
“臣当年,是陛下还有司正,一手拔擢起来的,到如今在九司当差,已经二十多年,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隐瞒什么事情,更不敢欺君。”
他跪地道:“秦王殿下就藩长安之后,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至多就是偶有微服离开王府的时候,会与当地人生出一些冲突。”
“有一回,秦王殿下在街上打了个人,致人重伤,地方衙门与我们九司,都过去查看了前因后果,最后才知道,这人在酒馆里吹嘘前朝,说前朝时长安城如何如何,如今又如何如何。”
“吹捧前朝,贬损我朝。”
“这才恼了殿下,于是殿下当即就动了手。”
何满跪在地上,见天子不说话,他才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再有就是,臣曾经几次听闻,秦王府里死了几个人,因是王府家仆,地方衙门不曾过问,九司自然也不敢过问。”
“这种消息,若是上报,有离间天家父子之嫌。”
他低头道:“臣就没有敢报上去…”
皇帝皱了皱眉头,问道:“几次听闻?到底是几次?”
何满低头道:“四次。”
李皇帝眯了眯眼睛:“他到长安不过两三年时间,也就是差不多每半年就要打杀一个府上的下人。”
皇帝怒声道:“在洛阳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大的脾气?”
何满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李皇帝扭头看了看刘博,问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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