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远言道:“那时候下官才疏学浅,众多同学都比下官出色,不被老师所注意也只能怪下官自己太过平庸。”
“不能那么说。”郑晓满脸热情,顾左右言道:“大家有所不知,如今咱们这位陆伯兴,可是嘉靖二十三年这一科中,最成器的,皇上更是当着文武百官夸伯兴是我大明朝的栋梁之才。”
“是啊是啊,陆堂官确实是忠贤良臣。”
“有口皆碑的。”
南京当地的官员跟着附和,陆远抬起双手摆动:“可不敢可不敢,郑部堂以前是陆某的师长,在郑部堂面前,陆某就是一个学生,还多的是学习进步的空间呢。”
同郑晓寒暄完,陆远随后又同张润言道。
“张部堂,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得偿所愿矣。”
“哦?陆堂官以前听过老夫的名讳?”
“陆某打离开翰林院到淳安任知县始,就一直听说,张部堂当年在任南京户部尚书期间,将整个江南打理的繁荣富庶,百姓安居乐业、衣食两足,时至今日,很多百姓家中可还供着张部堂您的长生牌位呢。
今日张部堂再回旧地,江南六省官民欢欣鼓舞,不信部堂可问诸位,是不是都很高兴。”
“陆堂官说的是极。”
“张部堂重回南京,是江南六省官民的福份啊。”
张润展颜一笑:“陆堂官、诸位同僚厚爱,老夫哪里吃受的起,日后还需各位支持,尤其是陆堂官,你是我户部左侍郎,将来可一定要全力支持老夫啊。”
陆远面色顿时严肃起来,规规矩矩作揖。
“全凭部堂吩咐,属下必当赴效全力。”
“好好好,快免礼快免礼。”
和俩老头寒暄完,陆远最后看向了新任应天巡抚孙世祐,同样的热情。
“早听闻孙抚台大名了,巡抚山东经年,山东境内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就连倭患都一扫而空,孙抚台允文允武,更得皇上亲言‘治行之道,世祐可谓全才’,我辈为官者,无不闻名而神仰孙抚台,日夜盼着能从孙抚台这学些经验,也好在皇上面前露露脸。”
说完又玩笑一句:“现在孙抚台来了咱们南京,可不许藏私啊,得给我们南京的一众同僚们,好好上上课、讲讲学。”
孙世祐四十多岁,许是平日里严肃惯了,此刻面上的笑容显的有些僵硬。
“陆堂官过誉孙某愧不敢当,孙某只是应天巡抚,陆堂官却是户部堂官,份属孙某上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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