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工程防汛几乎这一时期所有和国家息息相关的政务。
就照本宣科的按着干,实际上也不会干的太差,之所以弄到嘉靖朝时期国家虚弱成这个样子,错的不单单是人。
一如此时此刻的松江府。
徐阶一个人就霸占了松江二十多万亩田地,这些田地不在黄册上,在册的又被徐阶拆分挂靠在不同官员和有功名的生员名下,成为国家承认的职俸田、功名田,朝廷收不到税,百姓卖身成了佃户,也成了隐户,托庇在徐家下的家奴,这种情况下松江要是还能富裕那才是有鬼了。
洪武二十六年,松江在册田亩五万一千三百二十二顷九十亩,也就是五百一十三万亩,到了弘治十五年重造,松江在册田亩余四万七千一百五十六顷六十一亩八分八厘六毫,也就是说有四十二万亩田地消失了。
如今汪逆祸祸完之后,李崇带着松江府户曹加上户部清吏司的官员重新核查造册之后,松江的田亩还剩多少?
四万三千六百顷,也就是说,即使徐阶退还了十万亩田地,仍还有三十五万亩田地没了踪影。
从洪武二十六年到如今的嘉靖三十一年,光一個松江府就有将近八十万亩地由国家的税源变成了私人的隐性财产。
这不该查吗。
八十万亩地,松江一年两熟,亩产市秤为三百二十斤,一年要少去五亿多斤粮食,折三百二十万石。
按照三十税一的标准,国家少征税十万石。
除了这个标准的粮税之外,明朝还有火耗税的存在,每石要增收五斗六升,也就是说要增收百分之五十六,相当于三十税一点五六,如此又是五万六千石。
没了八十万亩地,但户口却增加了,人均田地变少,徭役、火耗和课杂税的钱就要摊派到所有自耕农户身上,看似很轻的三十税一,实际上百姓的生存压力日趋增大。
而官绅、生员们家中的囤粮,早都已经多到腐烂掉。
但是宁愿腐烂也不能降价卖。
李崇面对着眼下的局面,脑子里想到全是明年考成的事情。
怎么做才能让松江今年的赋税跳个高呢。
想来想去,李崇就将主意打到了沈传名这个舅舅身上。
谁让沈家是松江巨富呢。
虽说有一多半的钱都是替徐阶赚的。
“你说什么,双粮价?”
沈传名颇为诧异的看向李崇,没想到后者来找自己说了这么一件事。
后者很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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