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榆木疙瘩。”
这句话让陆唐生一愣,试探着问道:“葛老弟在广州当差,又有十几年的兵龄,以前在港澳参加过集训?”
“是,小弟浙江严州人,家里穷,当时也是府里分的地,而后参加澳门氹仔训练营第二期。”
听到这陆唐生哈哈大笑起来:“自家人,自家人,氹仔集训营刚开的时候,愚兄就被派驻到澳门,负责后勤。”
“是吗。”葛磊不由得面露喜色:“那可真是遇到娘家人了。”
“哈哈哈哈,对,娘家人。”陆唐生也是高兴的厉害:“这下咱俩这关系可是更亲了,葛老弟今晚可一定要住愚兄这,要让愚兄好好招待一番。”
“既如此小弟也不矫情,都听唐生兄吩咐。”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陆唐生又是大笑几声,心情很是愉快。
——
广州。
狂风呼啸、大雨倾盆。
糟糕恶劣的天气让这座繁华的城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集市被取消,原本车水马龙的大街也变得空空荡荡,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只有密集的雨水落在硬化路面上的噼里啪啦声。
雨幕下,三个穿着蓑衣带着斗篷的身影若隐若现,他们行动迅速穿梭于街巷之中,最终停在了一家名叫悦来的客栈外。
“吴山住在三楼东数第五个房间,挨着拐角,记住了,只杀他一人。”
“明白。”
其中一人拿出身上携带的钩锁,借着大雨的嘈杂甩上去,而后踩墙登高,很是麻利的摸了上去。
剩下两人则守在下面,站好位置把风。
大约两分钟的功夫,之前那人便又顺着钩索下来。
“摆平了。”
“没被人发现吧。”
“放心。”
刺客低声道:“我摁住他将乌头碱直接注射进他体内,足足三个人的剂量,保管死的不能再死,死状看起来和心衰一样。”
“撤。”
三人迅速离开,很快便消失在瓢泼之中。
直等到一刻钟之后,客栈内才冲出数人,慌张万分的向着医院的方向狂奔。
“事办完了?”
“是。”
陆鸣满意的哼起小调:“我大哥心软那是我大哥仁义,对付这些人还得我来。”
“老爷说的是。”
“咱们的船算算时间也该到满剌加了吧。”
“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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