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从能力到性格都无比成熟，不管打分卫、小前锋、亦或者是大前锋，只要不安排其做能力之外的事情，他极少犯错，比很多打了多年的优质老将都要可靠。

当然，也不能对这位队友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不用怀疑，百分百不会有惊喜。

半个多小时的会议下来，张杨憋了一肚子的槽，但忍住了一句话都没说，他是主动加入围观教练们开小会，是来听的，不是来找茬的。

而且非要说的话，他也觉得教练们说的没哪里不对，那些问题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

会议结束后，卡莱尔主动找到了张杨，说道：“怎么样，杰克，说了不让你来你非要来，我们开会，你是不是听得一肚子火？”

见张杨翻了个白眼，卡莱尔笑道：“我们当教练的关上门自己开会，肯定不可能捡好听的说，我们的目的，是把问题提出来，想办法解决，打得好的方面，在我们看来是正确，纠正的肯定是错误，而不是正确。”

张杨闻言点点头：“我明白，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今晚你们好像没提到我，我不在的话，你们是不是也会挑出我一堆毛病？”

卡莱尔脑门儿此刻似乎亮了一下，说道：“你确实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我们不知道怎么解决。”

张杨：“噢，那你告诉我，我和你们一起想办法，放心，我不会因为你说话直接而生气，有助于我进步，哪怕再难听的话，我也会尝试接受。”

卡莱尔摇摇头：“这个问题太难解决了，哪怕是你本人可能也想不到办法，你的进步速度太快了，每次我们发现你有地方需要进步，你自己就把问题解决了，变得比我们想象的要更优秀，让我们很挫败。”

张杨：“……里克，你变了，越来越社会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敢和大鸟刚正面的少年了。”

卡莱尔摸了摸光头：我？少年？

这就是80后评价别人变老油条了的方式吗？

开了个玩笑后，卡莱尔回到正形，说道：“其实我们今天的会议主题，是对前面这五分之一的赛程的‘测试’做评价，做得不好的地方的评价，接下来，到全明星周末前，我们要对体系进行一些调整了。”

张杨有些意外：“我们的体系已经非常完整了吧？是体系调整？不是细节？”

卡莱尔：“没有体系是完美的，要是一直保持一个打法，菲尔-杰克逊、帕特-莱利就拿不到那么多冠军了，你观察一下他们的执教，就会发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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