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裴修年无视之,然后再对这长乐公抱手行礼道:
“虞老国公请恕晚辈难以从命。”
见这位三皇子如此仔细地审视过帝姬殿下,长乐公是真的有点怕他就此同意了,毕竟帝姬殿下并未真的易容成虞红豆的模样。
如今听得此话才是松了口气,长乐公假做疑惑问:
“殿下何出此言?”
裴修年一本正经道:
“实不相瞒,晚辈已有婚约在身。”
太和殿中又是一阵寂静,昭宁帝看向裴修年,严肃道:
“年儿,为何连朕都不知道此事?可莫要拿婚约大事来开什么玩笑。”
裴修年略显踌躇道:
“也正是因为这婚约事关重大,所以儿臣便一直未曾提及,还请父皇见谅。”
“何人竟能大得过堂堂国公之孙女?”
见裴修年的语气笃定,侧座之上的太后娘娘也是假作惊疑,“年儿,婚约之事,岂能儿戏?”
裴修年便是盯着眼前这位“虞红豆”继续一五一十地念自己早已筹备完善的台词:
“回禀父皇,皇祖母,与儿臣许下婚约之人便是:青丘帝姬——苏执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