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模样,明艳动人。
陈迹轻声说道:“三小姐,此处人多,借一步说话?”
齐昭宁沉默片刻,继而展颜笑道:“好,听听你要说什么。”
陈迹转身离去,齐昭宁跟在身后,两人一路走至偏僻胡同中,陈迹这才站定转身:“抱歉。
齐昭宁怒气慢慢充盈心中:“陈迹,你与张夏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如今才说抱歉会不会有些晚了?”
陈迹诚恳说道:“我曾在香山别院与三小姐商量过……”
齐昭宁上前一步,凝声道:“你当真爱慕张夏?”
陈迹摇摇头:“此事与张夏无关。三小姐,如今所有人都以为是我有错在先,你齐家退婚也不会背负骂名,世人只会骂我负心薄幸,于你而言已是最好的结果。”
齐昭宁沉声道:“陈迹,什么是最好的结果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从小祖父便与我说,我是齐家的掌上明珠,便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一定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也不能是别人的!”
陈迹默然不语。
齐昭宁一步步往胡同外后退:“陈迹你知道吗,我一定也不难过,因为你也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武夫罢了,说难听点,你这辈子也没入阁的希望,论行官境界你比不过李玄,论才学比不过林朝京,你且看着,我也要让你变成京城里的笑柄。那个劳什子晨报是张夏办的吗,她想做什么,向我示威?想我知难而退?让她死了这条心吧,我得不到的,她一样得不到,这劳什子晨报也休想办下去!”
齐昭宁在胡同口猛然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
……
梅蕊楼上,袍哥斜倚凭栏,黑布衫松松垮垮披在肩上,手里托着一杆烟枪,小口抽着。
他俯瞰着正西坊,看着一张张泛黄的晨报在外城传递着,只三个时辰,那些传来传去的竹纸便破烂不堪了。
与陈迹一样,他们都是异乡客。
来到这陌生的世界,包子要拿棕叶托着,擦屁股要用竹片,赶路要靠走,喊人要靠吼,夏天没空调,冬天没暖气。
便是这繁华丰盛的京城,也总有人随地大小便,梅花渡外面的墙根总能闻到一股尿骚味,气得袍哥专门派人守在那才好了许多。
这个世界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每时每刻提醒着他们,他们本不属于这里。
就像一个棱角分明的石头被丢进磨盘里,每一处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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