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把棍留意一下买报纸的人么?”
陈迹摇头:“不必,对外什么都不要说,一切如常。”
他又重新低头审视讣告,发告者是海波寺街的李家长子李明文,却不知此人家中是否真的正在发丧?
不等他开口询问,张夏已经说道:“我已经让张家死士远远瞧过了,李家正在发丧,其父确实去世了。”
袍哥感慨道:“张二小姐倒是什么都能帮东家想到前面,太省心了。”
陈迹与张夏同时无语看向袍哥。
袍哥下意识用小拇指挠了挠头皮:“怎么,说得太明显了吗?”
陈迹转身离去:“所有投来稿件一并存好,我会每日来看。”
袍哥好奇问道:“东家去哪?”
陈迹下了楼梯,头也不回道:“琉璃厂。”
……
……
陈迹如今没法做什么,只能耐心等待。
军情司愿意使用报纸传递信息,对方在明,他在暗。
一旦军情司有动作,想来会再次通过报纸传递命令,不管是偷火器还是传递朝堂情报,只要出现在报纸上就会有破绽。
到了那时,陈迹才能顺着线索摸过去抓人。
在此之前,他只能等。
陈迹的生活复又单调下来,没了公职,无需应卯,每日挑水、看书,往返于府右街陈家与琉璃厂之间,仿佛把其他事全都忘记了。
而那位宁帝似乎也把他给忘了,迟迟没有再交代新的差事给他。陈阁老也没再寻他,只等着宗族耆老来主持列入族谱之事。
陈迹一早挑了水倒进水缸中,打算出门去琉璃厂,这阵子他翻遍了三家书局,始终没有翻到军情司传递情报的痕迹。
连报纸上的暗语也停歇了,以至于陈迹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司曹丁觉得京城晨报不保险,所以又换了别的传递方式?
出门时,却见陈序一身黑色道袍立于门前。
陈迹疑惑道:“管家寻我有事?”
陈序微笑道:“近来听说公子每日逗留琉璃厂各家书房,涉猎群书,可是有意参加三年后科举?若是如此,在下可从东林书院请位德高望重的先生来,为公子授业解惑。”
陈迹愕然,他最近去琉璃厂太勤,竟惹得陈序以为他有志科举。
不等他答话,陈序继续说道:“公子,在下十二岁拜在公羊先生门下修行,十八岁便入先天境界,三十四岁跻身寻道境,原以为有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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