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毫无遮掩的议论。”张冠好奇的看着张谌,目光中满是探究的味道。
张谌闻言笑了笑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反而开口和对方闲聊拉家常,询问对方生活中的琐事,如此举动倒是叫张冠心中更加好奇张谌的身份。
“你母亲在宫中的日子很难吧?”张谌开口拉家常。
“只要我有出彩的地方,母亲就会被那位王后叫过去立规矩,我母子二人如履薄冰,日子可不是一般的难。”张冠苦笑着道了句,声音中充满了唏嘘。
张谌上下打量着张冠,观摩对方周身肌肉走向,笑着道:“你小小年纪就炼出了暗劲,也算出类拔萃,你母亲的日子看来不是一般的难。”
“已经习惯了。”张冠声音很是平静。
“今日这种事情,看来你经常做。”张谌询问了句。
张冠道:“遇见了就管一管,遇不到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我自己的日子就已经足够艰难了。”
正说着话,却听牢房外传来一阵喧嚣,接着一道充满了醉意的声音自远处传来:“今日那犯人关押在哪里了?”
“张玉来了!”张冠听着牢房外的动静,其瞳孔不由得一缩,眸子里满是慎重。
“你们几个敢拦本殿下的路,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就听远处传来张玉不耐烦的声音,接着就是皮鞭破空声响,然后就是一群士卒狼哭鬼嚎的惨叫,开口不断求饶:“殿下,您真的不能进去啊!”
“殿下饶命,您就算打死我,今日也绝不能叫您进去啊!”
“您快回去吧!”
……
狱卒虽然被抽得鬼哭狼嚎,但却坚决不肯让开路。
笑话,里面关押着的可是大贤良师,北地至高无上的主宰,其不开口谁敢放人?
“莫要叫下面的人为难,你将张玉放进来吧。”张谌看向狱卒里的小头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