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不受控制的冲入了脑子里,他此时终于知道张尕其说的天塌了是什么意思。
天真的塌了!
没见过孙子凿爷爷脑袋的!
“父王,你怎么来了?”那边正在凿脑袋的张想愣住,呆呆的看着张谌,眼神里露出一抹愕然。
张想几步冲上前,直接一巴掌抽在张玉的脑袋上,力道之大将张玉抽地转了一个圈,就听耳边传来了张想的雷霆之怒:“孽畜,还不给我跪下!”
张玉脑瓜子嗡嗡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面对着张想的权威,连忙跪倒在地。
然而下一刻张想说出的话,却叫张玉脑瓜子嗡的炸开了:
“爹,孩儿不孝,竟然养出这种欺师灭祖的畜生,还请您责罚。”
张玉听着张谌的话,脑瓜子直接懵了,呆呆的看着自家父王,再回忆其称呼,其脑袋瓜子嗡嗡作响:‘爹?’
自己老子称呼为爹的人,岂不就是自己的爷爷?天下盛传为最后一个神秘的无上存在?
再看看张谌破破烂烂的衣衫,辔头散发的脑袋,其只觉得手中凿子如此烫手,惊得其连忙将手中凿子扔在了地上。
一旁围观吃瓜的张冠此时也懵了,呆呆的看着跪倒在地的自家老子,以及那端坐在牢内的青年男子:“自己爷爷?好年轻啊!看着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要不是自己老子跪倒在地,谁能想到眼前的少年人竟然是自己的爷爷?”
他此时只能说:大哥栽的不冤枉!
“张想,你培育的好儿子。”却见张谌冷冷一哼,五行权柄发动,身上破损的衣衫刹那间恢复原状,其肌肤化作了液态金属,捆在手上的牛皮筋直接脱落。
张谌慢慢站起身,将牛皮筋扔在了张想身前,然后又扫过其身后跪倒的王后,冷冷的哼了一声,身形消失在了牢房内。
看见消失在原地的张谌,张想脑瓜子嗡嗡的,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尤其是看到地上的斧头和凿子,更是脑袋都要炸了。
“孽障,我叫你平日里不学好,现在闯出这么大的祸,叫我在父亲面前如此丢人,今日我就先用这凿子将你的脑袋凿开,看看你脑子是怎么长的!”张想气的拿起地上的凿子和斧头,红着双眼向张玉冲了过去。
“大王,不可啊!玉儿是你的亲骨肉,你万万不可下此毒手啊!”王后见到这一幕,顿时急眼了,连忙冲上前去拉住张想。
“你这个败家娘们,我还没有与你算账,要不是你平日里对他娇惯,他又岂能生出今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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