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下次……记得告诉朕。”
“是。”
嘉靖帝走出太子的寝宫,黄锦迎上来,低声道:“先前长威伯让奴婢拿下了太子这里的女官张香玉,奴婢把人交给了东厂那边。”
“可有结果了?”先前有些笨拙的帝王眼中闪过厉色。
“奴婢并未过问。”黄锦垂眸,想到了蒋庆之的告诫。
嘉靖帝目光转动,等待着的芮景贤赶紧过来。
黄锦退后,直至确保自己听不到那边交谈的声音为止。
“陛下,张香玉乃是张太后的人,此人蓄谋已久,寻机到了太子身边,在太子还小时,便不断告知太子,陛下会猜忌太子,故而从不亲近他……”
芮景贤抬头,见嘉靖帝面色铁青,“她就这么一直给太子灌输这些,以至于太子时常做噩梦。”
“朕很是奇怪,太子这些年看似中规中矩,可偶尔和朕相见,却不见亲切,颇为疏离戒备,原来是这个贱人在作祟。”
芮景贤说道:“张香玉还说,她会……她会在地底下等着看陛下父子相残。那女人疯了。”
“处死!”
“是!”
帝王威严在此刻迸发。
随后,嘉靖帝大步走下台阶,突然止步,“黄锦。”
“陛下。”黄锦上前。
“你明日去一趟太常寺。”嘉靖帝眯着眼。
……
太常寺,最近李焕的境遇不大好。
“你老兄马上就是长威伯的丈人了,咱们太常寺不少人都把你家姑爷视为敌人,你这是池鱼之殃啊!”
多年交好的同僚好友秦越叹道。
值房里,李焕说道:“儿女都是债,不过既然此事板上钉钉,那要敌视便敌视吧!”
二人闲聊了一会儿,李焕起身送秦越出去。
几个官吏正在外面说话,见到他们后,都闭口不言。
气氛有些尴尬。
秦越见了冷笑。“李寺丞可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令你等莫名敌意。”
一个官员干咳一声,“我等只是在说长威伯之事。”
李焕上前一步,“我那女婿有何事值当你等在此无事生非?”
李焕是老好人作风,可老好人发飙,最令人措手不及。
那官员干笑道:“这不,咱们就是闲谈。”
“和老娘们似的。”李焕冷笑道。
“李寺卿这话说谁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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