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敏锐,难怪咱跟不上他的思路,“是。长威伯今日带着他们去了廖家,随行有个擅长口技的说书先生……”
口技!
说书先生……嘉靖帝也为之一怔。
“那说书先生在廖晨的卧房外,一人分饰多人,有阎罗王,黑白无常,另外,还有那个韩靖。”
“这是威吓!”嘉靖帝眼中多了异彩。
“是,廖晨惊恐万状,随即交代了此事……”
“是谁?”嘉靖帝握紧玉锥。
多少年来,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不是他对那位堂兄有多少感情,而是帝王尊严不容触犯。
更让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的是,那些胆大包天的贼子依旧在暗处窥探着他,几次三番出手。
不把这些人连根拔出,他睡觉都不安生。
“江彬。”
嘉靖帝浑身一松,闭上眼,“竟然是他。”
江彬乃武人出身,后来通过贿赂先帝身边的钱宁得以成为近臣,深得先帝信重,领军镇守一方,后来更是执掌锦衣卫和东厂……
锦衣卫和东厂是制衡关系,能同时执掌这两个衙门,可见先帝对江彬的信重。
先帝驾崩后,手握东厂和锦衣卫,外加执掌大军的江彬就成了最大的威胁。张太后和杨廷和二人设计抓捕江彬,把此人凌迟处死。
“竟然是他?”黄锦都有些惊讶,“江彬深得先帝信重,为何会谋逆?”
是啊!
众人默然。
蒋庆之回来了,看着精神了不少。
“拷问!”嘉靖帝摆摆手,“对了,庆之你去看着些。”
嘉靖帝饶有深意的看了蒋庆之一眼。
“是。”蒋庆之知晓,弄不好就会从廖晨口中得知一些皇室隐私,这等事儿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随即廖晨就被拉到了燕骑的地儿。
“长威伯,是你来,还是咱来?”燕三问道,此刻他看着多了几分自信。
蒋庆之坐下,背靠门柱,“我打个盹。”
随即,惨叫声不断传来。
“……老夫说,老夫说……”
隐忍的人,不一定能熬刑……蒋庆之觉得这个可以作为传家的语录。
“当初正是老夫把陛下准备游湖的消息告知了江彬,随后便是江彬的安排……陛下落水,此事后老夫曾和江彬私下见面,他颇为遗憾,说可惜未能淹死先帝……”
“为何背叛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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