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心里也清楚，龙雀散人赠送一艘仙舟是为了报无尽妖海上的多次救命之恩，若是没有宁道然出手相助的话，龙雀散人在无尽妖海上早死八百回了，而且若不是宁道然多次护着宁明玉周全，龙雀散人也必定会担上一个失职之罪，虽然宁天仪不至于会杀他，但也是他绝不愿意面对的。

“多谢龙雀老哥！”

宁道然抱拳：“你我一别，愿再见时老哥已经化神！”

“好！”

龙雀散人笑着抱拳：“多谢兄弟吉言！”

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再见的时候宁道然化神了他都没机会，毕竟宁道然这种天纵之才是注定会化神的，而龙雀散人……拼尽底蕴恐怕化神的机会也极少，甚至就连元婴后期都很难比及。

……

归墟城，宁道然的洞府内。

“宁道友要走？”

玉髓仙子娇躯一颤，宁道然的一句话让她极为难以接受。

“正是。”

宁道然笑道：“宁某已经在归墟城停留数十年，也该走了，毕竟宁某的修仙是有计划的，可不想在一个地方待到老。”

“可是……”

玉髓仙子咬着红唇，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说道：“也罢，既然如此的话，妾身也只能祝宁道友仙道长青，一路顺遂了。”

“多谢你了，玉髓。”

宁道然深吸一口气：“宁某在归墟城短短四十年，有玉髓你相伴身边乃是一件幸事，这些年……宁某过得很开心！”

“是么？”

玉髓仙子露出一抹笑容：“不瞒宁道友，与你相处的时日，玉髓也一样很开心。”

她极为温婉，柔声道：“他日若是有缘，希望能还能再相见，妾身还能品尝到道友的厨艺，而到那时，玉髓的茶艺也一定会更加精湛！”

“咳咳，茶艺……”

宁道然点头：“茶艺挺好的，女孩子确实要练好茶艺……”

玉髓仙子掩嘴轻笑，虽然不明白宁道然意有所指的是什么，但依旧觉得挺有意思。

……

次日清晨，阳光正好。

一艘海龙仙舟出现在归墟城的海港内，此时这艘海龙仙舟已经登记上了宁道然的名字，洒出一群纸人充当船员，接下来便要离开归墟城，前往星海神域。

“哥~~~”

宁明玉拉着他的手腕，不舍得放开。

宁道然有些无语。

玉髓仙子昨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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