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见事情的发生,并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最大程度地降低至亲所受到的伤害。”
“赵家还好,还有试错的机会啊。若是强行镇压,导致族群内讧,意见难以统一……那你猜猜,岳父喂我喝下的究竟是断神散,还是绝命丹呢?”
赵密双眸明亮至极地反问。
直到这一刻,任也的思绪才彻底通透,下意识地点头道:“受教了。”
“你若自称是新主,那这些事情……你也会遇到的。”赵密微微点头。
“谢谢你,谢谢你,我真正的护道人。”任也由衷地感激,只缓缓起身,向赵密叩首。
“好好引导赵家,也……再给皓辰一次机会。这股力量,终有一日会助你驰骋离乡路,君临永恒。”赵密笑着饮酒,豪气万丈。
任也跪在地上,缓缓抬头:“怕是来不及了……更何况,我也不想让您这位虚妄至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伏法。”
“嗯?”赵密微微一愣:“此言何意?!”
任也猛然起身,转身走到监牢外,冲着一名狱卒摆了摆手。
不多时,那位狱卒用木盘拖着一碗凉了的白米粥,亲自送到了任也的手中。
他端着这碗粥,走到了赵密身前,一字一顿道:“既尊律法,既尊这份公平,那他不死,他们不死,便不足以救你,不足以给这里的人一个交代!”
“在我来之前,赵皓辰与赵家二十余位主谋的族老,全部自尽在了自己的牢房之中。”
“这碗粥,是赵皓辰早晚上没喝的。他让我给您送来……并托我向你说句话”
“父亲,儿子没有反意。若天下只有一碗粥,那自当由您端起。今日辰儿归天,不为律法,就只为父亲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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