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股的中股和后股部分,李财一改往日议论的方式,用描述的方式,烘托渲染的将冯妇打虎前人们的危机情形描绘出来,又将冯妇打虎的动作形象描绘出来。
当然也是用两股排队对偶文字,不过却用描述而非议论,这样一来,这篇八股文就足以在这五千多的八股文中鹤立鸡群了。
天色微暗,李财点了一根蜡烛,挑亮灯火,将这篇八股文的最后一段话,用孟子感慨的语气写了出来:
“吁,若冯妇者,其始之搏虎也,不知其卒为善士也;其已为善士也,不知其复为搏虎也。然则人之望我复为发棠。亦何异于冯妇之攘臂下车也哉!”
专门负责监考李财号舍的大兵,看着烛光下奋笔疾书的李财,一时间怔住了。
人家另一个方向臭号的考生已经吐了七八回了,可是咱这个考生一点也没有坐在臭号考试的感觉啊,吃的好,睡得香,也就罢了,可是这人竟然连做题也是这般行云流水,一丁点也不受隔壁厕所的影响。
写完后,李财放下毛笔,看了一遍自己写的这篇八股文,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此一来,此番会试定然不会空手而回了。
待墨迹已干,李财便收了试卷,小心的放入了试卷袋中,挂在了一边的墙壁上。
此时天已经黑了,黑沉沉的夜色,放佛无边的浓墨被重重的涂抹在天际,连一点点的星光都看不到。北风也开始呼啸了,料峭的春寒逐渐的在会试贡院肆虐开来。
随着北风呼啸的,还有隔壁的异味,受此摧残最深的便是臭号。
远处传来了某位仁兄呕吐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异常明显,大约也是跟自己一样的倒霉孩纸吧。
身处臭号又怎样,自己做个口罩就是了。
李财紧了紧身上的兔毛外套,将放在炕上的行囊用手拉过来,从中找出来了一条棉布枕巾,这是母亲陈氏在家里给自己做的枕巾,是用给自己做衣服剩下的边角料棉布做的。
将这条枕巾从行囊里取出来,然后找了一个小刀子,将枕巾的按照自己脸型大小剪了两块椭圆形的棉布,将这两个椭圆形的棉布重叠在一起,然后又用小刀子切割了四条长带子,接着又在重叠在一起的椭圆形的棉布两边扎了四个小孔,将这四条长带子穿过小孔系上。
嗯,一个简易的双层口罩就做成了。
李财将这个简易的口罩戴好,嗯,效果还不错,几乎已经闻不到异味了。
夜深人静,正是睡觉的好时候,不过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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