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为何?”听着康善真娓娓道来,娇娘已经渐渐理清了脉络。
康善真道:“你爹爹平州盐铁使,盐铁使官职不显,但是权责很重,主管盐、铁、茶的种植、贩卖、以及征税,而且,盐、铁、茶是家居必备之物,又是朝廷垄断,如此更增添了权柄。”
石越于生意一道,有过深入研究,道:“而且,一州之税,大约有两成来自盐铁使司的税赋,就算是知府大人,为了政绩显赫,也不敢在盐铁使司面前摆出架子来。”
康善真道:“正因为盐铁使司官小权重,所以,各盐铁使一般都必须是八面玲珑之辈,方堪大任,娇娘的父亲周玉清便是异类,虽然有才,但为人耿直,并非长袖善舞之辈,而且因为盐铁使司是个钱袋子,关系到各方势力的利益,暗中自有一套潜规则,周玉清为人清高,不屑于与他们为伍,周遭人物,那些官员与商人因为利益崩塌,自然恨脑你爹,但你爹官声大好,又两袖清风,连平州知府都不敢轻举妄动的。”
娇娘叹气道:“假以时日,积少成多,终究酿及大祸,我爹爹最终一定得罪了地头蛇吧?”
“没错。”
康善真道:“其实得罪了这个地头蛇没关系,但是,这地头蛇背后却有蛇王,就算是我轻易也碰不起。”
“谁?”石越越来越有兴趣了。
康善真道:“这个地头蛇就是现如今的集云号东家刘殿忠,而他背后的势力自然是萧炎。”
我靠,绕来绕去又绕到了萧炎的头上。
石越恨得牙痒痒的,狠呆呆道:“还有这个刘殿忠,还真不是个东西,什么坏事都有他的影子。”
康善真道:“萧炎的发迹之地就是平州,而刘殿忠就是萧炎摆在台面上的看门狗,刘殿忠最早就是盐商,靠卖盐起家,周玉清却两袖清风,严打盐商垄断,哄抬物价,严重损伤了刘殿忠的利益,当时萧炎虽有权利,却无法干涉盐铁使的事情,而曾山看到萧炎为难,就投其所好,主动出手为萧炎办了此事,将周玉清免职,并且锒铛入狱,没想到周玉清气xing过重,气死在牢中……”
娇娘听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身子瑟瑟发抖,软软的依偎在石越怀中,“小石头,你……你一定要为我爹报仇啊。”
“可恨啊。”
石越安慰着娇娘,又对康善真道:“既然康大人对此事知之甚详,想必也有应对之策吧?”
“那是自然,我女儿的事情,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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