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志们。”摩尔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当拿破仑三世的玩具战车陷在普鲁士人的防线里时,克虏伯的列车炮会把巴黎的宫殿轰成废墟。这不是两个皇帝的战争.”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手稿,封面上用德文写着《工业化战争论》:“我认为这是坩埚钢与生铁、义务教育与文盲、历史进步与反动倒退的终极对决。”
1866年圣诞夜的柏林军校,雪花无声地覆盖着操场上训练的士兵留下多脚印。校内靶场中,毛奇的军靴碾过地雷试爆后的焦土,靴底沾满了混合着硝酸甘油气味的黑色泥浆。
“威力足够。”总参谋长摘下被冲击波震裂的单片眼镜,朝克虏伯公司的老板点点头,“中国人的胶状炸药配方值得交换。”
阿尔弗雷德.克虏伯心疼地看着那块扭曲的装甲板——这是他们特制的劣质品,含碳量只有标准军规钢的60%,以模仿法国产品。“总参谋长先生,真的要”
“把错误参数写进技术手册。”毛奇打断他,他嘴角勾起冷笑,“掌握好尺度,让太平天国的钢铁永远比我们的差20%。”
三公里外的菩提树下大街,太平天国驻柏林大使翁同爵正在用放大镜端详着新到的钢材样本。窗外,两个裹着厚大衣的“雪人”已经站岗六小时——他们是普鲁士军情处的密探,笔记本上记满了进出使馆的东方人面孔。从大约5年前开始,太平天国就开始向欧洲大量派遣留学生了,而普鲁士则是接受太平天国留学生最多的欧洲国家
两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青年留学生放下了克虏伯公司刚刚送来的技术手册和配料表,朝翁同爵点了点头。其中一个操着广东口音的学生说道:“大人,这个配方应该能用”
另一个来自湖南的留学生则笑道:“至少能解决有无问题咱们的铁甲舰可以使用钢甲,而不是‘钢-铁’复合甲了。”
他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圣诞钟声淹没。教堂的青铜大钟在寒风中轰鸣,仿佛在宣告一场即将到来的钢铁风暴。
巴黎圣安东尼郊区的圣艾蒂安兵工厂里,一名法兰西“国家工匠”正在两个学徒的配合下,将一块“钢-铁”复合装甲用铆钉安装上“皇帝战车”的车架,一边安装,还一边用优雅的法语,将技术要点传授给自己的学徒:“一定要背熟了.哦,还有,在开工之前一定要找皮埃尔工程师把工作图纸问清楚,实在听不明白,就让他拿纸糊一个同尺寸的样品,然后再照着做,明白了吗?”
而在鲁尔区的克虏伯工厂,接受过严格的普鲁士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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