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再通知你吧!”
“为什么不天天煎茶呢?”萧夏不解。
“修行就是为了控欲,怎么能随心所欲?”
萧夏摇摇头,“袁老道告诉我,修行就是随心所欲,不要刻意去做,一切随心,一切随缘,天有多高,人心就有多高,地有多深,人心就有多深,放开一切束缚,让思想在宇宙中弛聘,才能最终悟得大道。”
萧春雨沉默了,她忽然双手合圆,双眼微闭,入定了。
张乔连忙向萧夏招手,拉着他出来了。
“母亲怎么了?”萧夏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好像你说的那几句话让她顿悟了,不要打扰,让她去领悟。”
萧夏微微叹息道:“母亲就是把自己束缚太多了。”
张乔摇摇头,“就算放开,她也不可能像袁师伯那样喝酒吃肉。”
萧夏笑道:“这就是随心,不想吃就不吃,不勉强自己就对了。”
张乔拍拍萧夏的肩膀,“看来道友颇有慧根,袁师伯不把你收走,是他的遗憾!”
萧夏哈哈一笑,揽着张乔腰道:“我们回去吃饭去1”
“我安排一下,马上就走!”
张乔安排了弟子们守护师父,这才跟随丈夫去龙鳞宫了。
萧夏的寝宫在龙鳞宫,这里实际上也是皇后的寝宫以及全家的起居房,吃饭时大家都得来这里,当然萧太后不用来,大哥杨昭也不用来,三个侄子都住在弘文馆,唯一的外人就是杨政道和母亲韦氏,杨政道才四岁,和萧夏几个儿子关系很好,天天在一起玩耍,萧夏也视他为己出。
大家一起用膳时,萧夏意外见到了长子杨俶,杨俶有两个师傅,上午跟徐文远学文,下午跟随虞世南学书法,学业繁重,吃饭也不在一起,萧夏快一个月没见到长子了。
杨俶上前给父亲磕头请安,萧夏笑问道:“最近在学什么?”
“在学奏折,师父把进奏院的过期奏折找来,教孩儿看奏折,奏折里讲了什么,朝廷批示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批示?”
萧夏着实惊讶,他以为徐文远在教儿子四书五经,没想到居然是怎么看奏折,这样好啊!能知道天下发生了什么事,了解民间的疾苦。
这个徐文远还真有点水平,萧夏笑了笑:“我给你布置一个功课吧!你每天中午跟随师父是南市粮铺,了解粮价变动,然后记录下来,如果发现粮价变动超过一成,那就要找出原因来,然后一个月向我汇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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