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从东禹洲到南炎洲走了一圈,大抵也对五霞天的宗门规则有所了解。虽则修士修的是天道,但人在世间,难免为凡尘所绊,宗门功法,炼材法宝,不说什么身份有别,便是单单从宗门规模来看,春江抚琴阁与赶海派这种小宗门结为道侣,对自己往后修行能有什么助益?
不说门当户对,两人从小到大所面对的修炼环境与资源就天壤之别。
谢长安先前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被他提醒,也微微一怔。
“兴许是,两情相悦吧?”
否则一个名门大宗的弟子,也不至于千里迢迢跑到赶海派来。
她自己入门就是重明峰的关门弟子,后来更是凭着自己一腔孤勇入地上天,没靠过师门,同门与朋友里也没有相似经历,一时间语气还真不确定。
“不过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听卫朝歌提过,她大师兄那位道侣,是春江抚琴阁年轻一辈的天骄,想必结为道侣一事,受到师门反对,她才会跑到赶海派来的吧。”
一桩事不关己,小弟子之间的婚事,两人几句便揭过,也没有兴趣多讨论。
祝玄光跟着她几乎将整个武曲镇都逛遍,这里买买,那里买买,反正谢娘子不差钱,买的也都是中低品阶的东西,饶是如此也快把身上换来的灵石和现钱都用光了,连卫朝歌那个只去过小院一次,还吃光了整盘炸玫瑰花的小师弟都没落下,谢长安随手给他带了一串彩绳,上面缀着铃铛,倒不是什么法宝,只是寻常饰品。
“你买了这么多,还有没有落下的?”
“应该没有了。”
连给卫朝歌大师兄成婚的贺礼,她都准备了。宗门虽小,门风却的确不错,从上到下,一脉相承。若非如此,谢长安也不会结此缘法,善始善终。
祝玄光委婉道:“真没有了?”
谢长安:“我记性不至于差到如此地步。”
祝玄光:……
没有便没有,他也不再提起,只是晚间两人下榻客栈,各自进房歇息,谢长安一进自己的方便,就看见桌上放着的玉佩。
厚厚的流苏系着,醇厚碧绿与玉本身的白相得益彰。
这只是一块寻常玉佩,不是什么法宝。
但她一看,就知道是谁放的。
武曲镇虽然繁华,但这样成色的玉佩,在这里是没有的,玉印城满城修士,自然也不会卖寻常玉佩,这种饰物只在他们途径的龙首城才能买到。
谢长安轻轻挑眉,拿起玉佩把玩,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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