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茫然，不解的问道：“父亲，你在问什么？”

“霓裳啊！在为父面前，你就没必要装了吧！”

云天明苦笑道：“他们不了解你，但是为父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人，如果你真与钱飞他们的死没有任何牵扯，绝不会是刚才那样的表现，你与他们三人关系不错，骤然听到他们的死讯，除了震惊，应该还有难过，我云天明的女儿最是心善，三个认识的人突然去世，不可能一点都不难过的！”

云霓裳顿时愣住，她以为自己已经伪装得很好，然而在最熟悉她的父亲面前，还是露馅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从钱飞他们死，再到她回家，间隔这么多天，当时对于钱飞他们因为一时狂妄而陨落的难过，早已经被时间冲淡，以至于她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这个破绽。

“我知道他们三人肯定不是你和陈牧杀的，不过你肯定知道点什么，难道你对为父我还要隐瞒吗？”

云天明笑着看了眼云霓裳，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