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破灭...无人记得。”

南天将沙哑笑了起来。

多年疑惑，终于解开。

天庭之主盯着他：“能告诉我，曾经发生了什么吗？”

“那个时代，我还没有灵识。”

“只有混沌意识。”

南天将看着他：“不能。”

“很多事就算知道，说出来...却是另一番话。”

“当年那一位，给我下了禁制。”

“就算我彻底消散，也不能说出...”

天庭之主没有再说，转身离开。

后方，南天将声音传来。

“许深，现在修为...如何？”

“不出意外，应该二门了。”

“二门...”

南天将低语，看着天庭之主离去。

“许道友...我帮不了你...”

“我的职责，大于一切。”

“希望你...可过...此劫...”

说话之间，南天门虚影，渐渐散去。

连带南天将身影，都消失无形。

回到凌霄殿的天庭之主，陷入沉默。

极为罕见...出现犹豫！

“帮，不帮？”

“曾经我要他死，是因他太不稳定。”

“早晚会牵引今日局面。”

“星空万族，一切生灵，定会因他提前迎劫。”

“可...我也没想到，这条路，他走的如此之远。”

“甚至有希望，走的更高...比我想的还要可怕。”

“他的存在推动大世，强者...会更多。”

想着，他皱起眉头。

“什么时候...”

“我也有了...赌未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