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上的贵人,对民间的事不言不语,不闻不问,不就好了吗?
只要一直回避,
只要派人去捂住嘴巴,
百姓就会明白,哪些问题能问,哪些问题不能问。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
虽然早有古人指了出来,
可惜后人总耐不住寂寞,要去那泛滥的川水中走上一走。
周坚哼哼唧唧的说,“我要是不回答,这小子怕是住不了嘴呢!”
说罢,他拂袖而去,把小孩就给了孙恩。
孙恩等着张角吃完了饭,休息了一阵,便继续教他读书。
这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张角今天跟着周师父出了诊,已经够累了,实在没必要再苦读到深夜。
悬梁刺股这种事,
是需要举孝廉的人,才会去做的。
张家的门槛,连县中小吏的位子都够不着,自然不需要过于折腾。
孙恩之后,只带着张角下了几盘棋,放松下精神。
只是这样的禁忌行为,很快就吸引来了脏东西。
数百年间,水平一直玄之又玄的棋圣何博闻着味儿寻了过来,还搬了根胡凳坐在旁边,发出观棋者的哔哔赖赖。
张角才向师长学习下棋这等风雅之事不久,面对何博这名突然冒出来的长辈,也不敢多加质疑。
但在他的指点下,惨痛收场几次后,张角忍不住了:
“为什么总让我起手下最中间的天元呢?”
“中心开花啊!”
何博理直气壮的宣扬他的歪理邪说,“就像擒贼必须先擒王一样!”
张角抿起了嘴巴,有种想说什么,又组织不好话语的感觉。
孙恩作为上帝手底下讨生活的死鬼,也不好呵斥上帝的误人子弟。
他只能仰头看着逐渐暗淡,偏向西山的太阳,淡淡的说道:
“有时候决定棋局胜利的,不在棋盘之内,而在棋盘之外。”
“说的没错!”
何博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正色告诉小孩,“必要之时,你可以抄起棋盘殴打对方!”
“我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能跟我抗衡平局的,这几百年间,也不过刘启一人而已。”
张角还没学到汉景帝的名讳,但也能听出,那个叫刘启的人,下棋的水平并不如何,还有着挺暴躁的脾气。
他只是沉默的收拾残局,想靠自己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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