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又一次举起旗帜之后,这位的心情便十分不美妙。
他深知以自己的身份,必然会因此,迎来大汉朝廷的连坐。
而皇帝也的确抓捕了他,将之塞到监狱之中。
书信中的话语和事情,都是对方在监狱里的肺腑之言。
他先是大喊“冤枉”了一段时间,隔空向着皇帝请求宽恕了一段时间,然后便是大骂太平道的“不懂事”。
竟然挑着他还活着的时候闹事,
难道他们就不能顾虑下过去的情义,忍耐忍耐,好让安乐公一脉保全富贵吗?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现在叫燕国的那个,都是鲜卑人建立起来的。”
“太平道还在坚持什么呢?”
最后,
他甚至说道:
“当年和顺二帝真是和顺,竟然没有严禁天下道门,以至于今日让他们再度嚣张!”
祸害地方也就算了,
左右安乐公也就遥领安乐县作为封地,实际上世代常居在洛阳,不会直面起义军的锋芒。
可一旦牵连到身上,
安乐公全家便要深怀恨意了。
“当年就这么无耻,现在竟也这么无耻!”
“难道这样的嘴脸也能传承后人吗?”
好奇找过来,
想要了解书信内容的张梁张宝,从兄长那里得知了详情之后,都感到了震惊。
对于皇帝的态度,
他们并不在乎。
因为双方注定是对立的仇家,怎么可能不互相辱骂斥责呢?
但因为燕国,才能成为洛阳贵人之一的安乐公,却是让他们恼怒不已。
“无妨。”
“他们总不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吧。”
得到了利益的人,
是很难放下手中的利益,并反思自己取得利益的手段,是否有问题的。
他们只会在成功时嘲笑他人的无能,欣赏自己的“聪明机智”,
在失败时张着大嘴,又急又躁的将一切的错误,甩到别人身上。
就像首任安乐公死到下面,见到孙恩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受他人蛊惑强迫,实在没办法扭转大局,只能“被迫屈从”一样。
所以,
张角并没有像两个兄弟那样气恼。
他平静的将信放下,跟其他人讨论起了黄巾军之后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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