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不能饮酒,但还有那么多护卫在,一人喝一种酒,都能点六种呢!
傅玉璋点单的手跃跃欲试,傅怀安一个眼神过去,傅玉璋立即老实下来,好说歹说,终于让傅怀安同意点酒。
伙计早已上了数碟看菜,又有吹箫弹阮散耍的赶趁者前来卖艺,吹拉弹唱伴奏歌唱为客人助兴。
傅玉璋好奇之下便应了下来,屋内顿时响起丝竹管弦之声,令人耳目一新。
待到伙计推门上酒,傅玉璋还未仔细看一看这些美酒,便听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笑声,“你们兄弟二人倒是豪情万丈,竟偷偷跑来喝酒?”
傅玉璋抬头望去,便见一身青色道袍的周夫子翩然立于门口,含笑看着他们,身侧的傅渊面沉似水,冷冷看来。
傅玉璋当即头皮一紧,大声辩解,“我这是给护卫们点的!”
周夫子大步流星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端过一个酒杯仰头便喝,嘴上还笑道:“我便当这是你们兄弟二人给我的送行酒了。”
傅玉璋震惊:“夫子你要去哪里?”
周夫子又是一笑,“恩师即将过六十生辰,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也该去为恩师祝寿。”
“夫子的恩师,那便是我们的师祖啦!”傅玉璋更加好奇,毫不见外,连师祖都喊上了,“不知师祖现居何处?”
周夫子瞥了傅玉璋一眼,“恩师不慕名利,如今正在霖州老家隐居。”
傅玉璋嚯得起身,江南诶!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