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心头也略有些不好意思。
因而她诚恳道：“早知如此，一开始就不应该卖给你，现在箭在弦上，客户被吊的七上八下的，实在太不应该了。”
说完了，还怕常老板不够扎心，因而又补充道：“钱师傅跟他徒弟们的手艺，那真是没得挑，就算是普通食材，也能做出别一般的风味，有没有我家的菜品反而是其次……”
胡扯！！！
隔着电话，常老板差点跳起来！
他本来是想诉个苦，好明年多收一些。可谁曾想，人家宋老板直接一记直球砸过来，把他刚才的哭诉吊得不上不下的！
什么“有没有他家菜品都在其次”……没有他家菜品，顾客压根儿就不会选择进店来，等待这个【其次】！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愣是在充足冷气的酒店里吹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这会儿也不敢说什么够不够的事儿——
人家不肯跟咱签合同，就是硬气呀！
于是急匆匆挂了电话，临别时还说：“这边儿准备上菜，该忙起来了……”
再一转头，晚餐的第一道凉菜已经准备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