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秋说完,夏姝就大概描述三人的外貌。
“可报留名姓?”
二人一齐摇头:“不曾。”
想到三人说要再来,周奕也就没多问。
当天回观之后,他思考良久,准备做一些安排。
翌日一早,便直奔南阳城内寻杨大龙头。
准备早点把事情说完,再来迎这几名客人。
没想到.
三位拜山之客,也是一大早赶来。
“观主已去郡城,三位稍待,午时前必还。”
得知观主不在家后,那中年人竟摆了摆手,又一次下山去了。
“老爹?”
长须汉子很是不解。
“观主知晓我们要拜山,叫人留了话,您怎么过门不入?”
中年男人叹道:
“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听说观主许久不下山,偏偏我们来见两次,他都恰好不在。”
“难道是冥冥之中,叫我求而不得?”
他仰头望天,一路走到白河之畔。
身后两名汉子互相对视,却不敢多话。
自江淮生变,老爹被刺,性格就与之前大为不同。
白河之畔,正有人垂纶而钓。
那老伯见三人往前,稍稍摆手。
原来他身边还有一杆,这一杆没有人执,只搭在一块石头上。
鱼线扯动,显有鱼获。
那鱼劲力极大,就要把鱼竿拖入水中,老伯反应不及,中年男人目光一凝,箭步而上,他抓杆一提,灌注劲力。
“噗~!”
鱼尾扫水,打出浪来。
谢老伯吃了一惊:“好大一尾!”
原来是一条大青鱼,少说有四十斤重。
中年汉子朗声一笑,大袖一摆,带着劲气用出袖里乾坤,将大青鱼拿在手中。
“老丈,是何人放杆于此?”
谢老伯见他不凡,又是从山上下来,于是道:“这是易观主之杆。”
“他早间与我一道下山,没时间与我垂钓,便置一杆相陪。”
谢老伯拈须,声音不疾不徐:
“易观主乃是慈心善和之人,手上没什么杀气,故而久钓不中,他常置杆于此,白水河伯也不管不问。”
“所以方才有鱼咬钩,我才怕你们惊扰。”
“准备钓上来,晚上拿回去,让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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