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山禹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从鼻腔里轻嗯了一声,然后便在床边的石凳上坐下。
她开始询问柳母的身体情况,比如是从何时开始不舒服的,平时什么症状等。
这些萧锦月当然是抓瞎的,于是她全程保持沉默,柳母能答的就自己答,若太过虚弱说不出话了,那萧锦月就看向柳条,示意柳条去答。
那场“临终托付”,果然是起了作用的。
萧锦月只是一个眼神,柳条就乖乖上前,接替柳母,将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他说得条理清晰,虽然语气里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紧张,却把该说的都说到了。
在柳条看来,姐姐这是在刻意锻炼他,让他学着撑起这个家,学着替娘分忧。
这没什么毛病。
“咬伤你的是寒霜蛙,但又不是寻常的寒霜蛙,它似乎有点变异。”问完所有情况,又看了柳母的面色,山禹这才缓缓开口,“所以你的症状也就格外严重,寻常药石根本压不住,很难治愈。”
这话一出,屋里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那也是当然的,柳丝为了给柳母治病,几乎把在小队里赚到的铢子全都砸在了请医师上,而且只要她回家,必然会耗损自身的治愈力,替柳母缓解几分痛楚。
虽然请的只是黑医师,水平有限,可那也是真真切切医治了很久的。
又是用药,又是治愈力的,要是一般的病早就好了。
据柳母所说,她是在一年以前被咬伤的,那时柳母去野外摘一种嫩树叶,树旁就是有一条河,她是在下树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藏在草丛里的寒霜蛙,这才被狠狠咬了一口。
说来也邪门,别的寒霜蛙都是待在水里的,只有夜深人静时,才可能会跳出河外,小小的蹦跶一会。可那日是大白天,河边走动的人有很多,偏偏那只蛙没待在河里,反而趴在地上,悄无声息的,让人防不胜防。
从那之后,柳母就开始浑身发冷发疼,一日重过一日,最后彻底卧床不起。
山禹掀开盖在柳母腿上的薄被,看向她被咬的脚踝部位。
那处伤口到现在都未愈合,就连伤口附近的皮肤都已经有些溃烂,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虽然敷着草药,盖住了大半的痕迹,可伴随着淡淡的药味而来的,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气息,那是从溃烂的皮肉里,一点一点散发出来的。
“医师,那我娘这病……能治好吗?”柳条攥紧了拳头,声音里满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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