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习惯回乡土葬,家家户户都有属于自己的坟山。
陈家村的坟山属于同村共用,在村东头的矮山上,面水背山,明堂开阔,算是一处不错的阴地。
入山处专门取了曲道,显然是找地师纠正过的。
不过比起那口鱼塘的风水气象,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旺春叔的坟茔还很新,坟头石都还在旁边放着,不够时间戴到头上。
我只是在坟茔前头站了片刻,就找到了问题所在。
然后我就要求他们带我去旺春叔的家,这次是他活着时候住的那个家。
马小东和陈川显然疑惑更深,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又不敢问出口。
我也没给解释,引魂儿办事,都得有求再应。
这是个占因果的行当。
帮人平事,说到底就是把他人的因果接到我们身上,然后我们再去断因果。
因果就是麻烦,谁没事会自找麻烦?
所以我们这个行当,入行头一天,师父先不讲规矩,而是讲禁忌。
这行当的头条禁忌,就是不要多管闲事。
所以如果有热心肠的朋友想要入我们这行,趁早绝了这心思,我们不收!
旺春叔的老伴儿在村小教了一辈子书,是个带点书香气的老太太,没什么问题。
他们的儿子,也就是前不久才破产的那个大老板,除了人颓废一点,血气亏得厉害一些,也没什么异常。
孙儿就不那么乐观了。
身上全是因果,密密麻麻的,都快结网了。
奇怪的是,他只是这些因果的承受者。
我一时没搞懂,他承受这么多因果,他的亲人怎么一点没分摊?
我将父子俩的面相细细一看,悟了。
都没关系,凭啥帮他分摊因果?
能看的都看了,最该见的那个人没有出现。
幕后之人也就呼之欲出……
找到答案之后,我转身就走。
来没招呼,去也没有出声。
旺春叔的家人一头雾水,他那个破产的老板儿子,等我们走远以后骂了一声神经病。
我对马小东说:“如果我发现一个人的老婆出轨,但是他又骂了我,我还该告诉他吗?”
马小东哭笑不得看着我说:“天哥,你直接说海林哥被绿不就行了吗?”
顿了一下,马小东惊讶地说:“你都没见到海林哥的媳妇,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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