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想带你走!” 陈婷的掌心突然发烫,碎玉片在血肉里发烫。她盯着血珠汇成的图案,那是个诡异的符咒,和玉佩内侧刻着的花纹完全相同。母亲说这是保平安的护身符,可现在看来分明是道锁魂符。 张晓虎的摄像机突然拍到个清晰的人影,穿月白长衫的男人正站在月琴旁,手里拿着把沾血的匕首。“是他!” 张磊指着屏幕,“我爷爷画过这个人,当年就是他把素云锁起来的!” 林夏突然想起外婆的日记,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穿月白长衫的男人搂着穿水红戏衣的女人,背景正是凤鸣楼的戏台。男人胸前的玉佩,和陈婷碎掉的那块一模一样。 月琴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次弹出的是《锁麟囊》的调子,琴弦上的血迹顺着木纹,慢慢组成七个扭曲的字:“血债,总要血来偿。” “他是陈家人。” 林夏指着照片里的男人,“外婆日记里写过,当年凤鸣楼的老板姓陈,最喜欢听素云唱《游园惊梦》。” 她突然看向陈婷,“你外婆是不是叫素云?” 陈婷的脸色瞬间惨白,她颤抖着从包里掏出张旧照片,穿水红戏衣的女人站在戏台中央,眉眼间和她有七分相似。“我妈说,外婆是唱红过的角儿,后来嫁给了富商。” 她的声音在发抖,“可我从没见过外公的照片。” 韦蓝欣的相机突然自动打印出张照片,是 1943 年的凤鸣楼后台,七个戏子被绑在柱子上,穿月白长衫的男人正把最后把锁扣上,他身后站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侧脸和张磊一模一样。 “我爷爷当年是凤鸣楼的学徒。” 张磊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总说自己对不住素云小姐,可从没说过是为什么。” 他突然指向照片角落,年轻人手里拿着把钥匙,和陈婷用来开门的那把一模一样。 苏晴突然沉入水里,池底的淤泥里伸出无数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往下拖。她看见七具尸体在水里对她微笑,最前面的那个摘下头上的凤钗,钗尖闪着寒光刺向她的眉心。 “那是你的命灯!” 李婉儿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水面上,血水立刻围成个圈护住苏晴,“素云是你的太奶奶,也是林夏的外婆,你们是亲姐妹!” 林夏如遭雷击,外婆从没说过自己有姐妹。可苏晴太奶奶的名字、戏服、凤钗,处处都和外婆的遗物吻合。她突然想起外婆临终前说的最后句话:“找到另半张票,给你姨婆赔罪。” 任东林的脖子已经被勒出紫痕,红绳上渗出黑血。他挣扎着看向镜子,里面的人影正慢慢变成穿水红戏衣的女人,“你爷爷是当年的刽子手!” 李婉儿的声音像冰锥,“任家当年帮陈家处理了所有‘麻烦’,包括那七个戏子的尸体。” 任东林的脸瞬间扭曲,他想起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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