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梳妆台抽屉。“你看见什么了?” 韦蓝欣举着支口红问她,迪奥 999 的正红色在昏暗光线下亮得诡异,“刘小丽结婚那天涂的就是这个色号。”
陈婷在衣柜里发现了件婚纱,珍珠领口已经发黄,但蕾丝花边还保持着挺括的弧度。“这是当年我陪她挑的。” 她的手指抚过裙摆上的刺绣,“她说要绣满风铃草,结果婚礼前三天突然改成了玫瑰。” 孙运清突然凑过来,指着裙摆内侧的淡褐色污渍:“这是血渍。” 他掏出紫外线灯照上去,不规则的光斑在白纱上蔓延开,像朵怒放的罂粟。
任东林在床板下找到个铁盒子,打开时锁扣锈得厉害,发出刺耳的刮擦声。里面装着本日记,纸页边缘已经发脆,第一页的字迹娟秀清丽:“1998 年 3 月 15 日,建国说等收完麦子就娶我。” 翻到最后一页时,林夏注意到墨水洇了个黑团,隐约能辨认出 “他们都在骗我” 几个字。
张磊在墙角发现个暗格,伸手进去摸出盘录像带。老式录像机是陈崇玲特意带来的,屏幕亮起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画面里刘小丽穿着红棉袄,坐在炕沿上给婴儿换尿布,***举着摄像机笑得满脸褶子。突然镜头一晃,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刘小丽的哭声混着男人的怒骂撞出来,录像带在这时戛然而止。
“这孩子呢?” 苏晴的声音发颤,她指着屏幕里那个襁褓,“我从没听说过他们有孩子。” 韦蓝欣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冲出房门,林夏紧随其后跑到后院。那口枯井的井绳还挂在辘轳上,井壁爬满了牵牛花藤,藤叶间露出块小小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 “念安” 两个字。
陈婷在厨房找到本账本,泛黄的纸页上记着每日开销,最后一笔是 2001 年 7 月 12 日:“农药,15 元。” 旁边用铅笔描了朵风铃草,花瓣被涂得漆黑。张晓虎突然踹开储藏室的门,货架上的玻璃瓶哗啦啦摔下来,里面泡着的何首乌滚了一地,其中个瓶子里沉着缕头发,用红绳系成蝴蝶结。
暮色漫进窗棂时,任东林在房梁上发现了件东西。他搬来梯子爬上去,下来时手里捏着块玉佩,龙纹雕刻得栩栩如生。“这是李家祖传的物件。” 他指着玉佩背面的裂痕,“是被人硬生生掰断的。” 孙运清突然捂住胸口,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拼上去正好严丝合缝。“这是我父亲临终前给我的。”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说这是救命恩人的东西。”
李婉儿在炕洞里摸到个烧焦的布娃娃,棉花从破口处露出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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