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滴在花瓣上,暗红的花心突然渗出汁液,在地上汇成个 “安” 字。
孙运清突然捂住胸口,半块玉佩烫得像块烙铁。他冲进东厢房翻找那些剪报,在 1998 年的县报中缝,发现条寻人启事:“寻女婴,生于 7 月 13 日,襁褓中有风铃草图案,其母刘桂芬。” 启事下方的联系人写着 “***”,电话却是孙运清父亲的诊所号码。
“我父亲一直在帮小丽。” 他的声音发颤,掏出本泛黄的出诊记录,“1998 年 7 月 13 日,他在李宅后门捡到个女婴,就是……” 他突然转向陈崇玲,眼眶通红,“就是你。”
李婉儿蹲在风铃草丛边数花瓣,突然发现其中朵花芯里卡着张碎纸。拼起来是半张处方笺,上面的字迹是任东明的:“小丽,硫酸镁的剂量我改了,不会伤到孩子,放心。” 纸页边缘画着个风铃草的图案,花茎缠绕着把剪刀,和录像带里杀死他的那把一模一样。
任东林突然冲进西厢房,在床板下的铁盒里翻出封信。信封上写着 “致东林弟”,是任东明的字迹:“我爱上了小丽,她怀了我的孩子。***知道了,要杀我们灭口。如果我没回去,替我照顾好念安。” 信纸背面画着个简易的地图,标记着井壁第三排的砖洞。
张晓虎突然踹开储藏室的门,货架深处露出个锈迹斑斑的铁桶。打开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里面装着些腐烂的衣物,其中件警服的口袋里,掉出枚警校的校徽,照片上的任东明笑得灿烂,胸前别着朵风干的风铃草。
苏晴在铁桶底部发现个注射器,针管里残留的液体泛着淡蓝色的光。“是氯化钾。” 她的声音带着恐惧,“和我表姐失窃的那批一样。”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笔记本,1998 年 7 月 13 日的记录写着:“姐说要帮个重要的人,让我把这东西送到李宅后门,交给个戴玉佩的男人。”
林夏的目光落在风铃草蔓延的轨迹上,它们正沿着墙角往井边爬,根茎在地上勾勒出个奇怪的符号 —— 和婴儿骸骨脚骨上的红绳结一模一样。当她靠近井口时,突然听见井底传来歌声,是刘小丽的声音,轻轻哼唱着:“风铃草,慢慢飘,带着念安回家了……”
韦蓝欣的罗盘突然指向老槐树的方向,那里的乌鸦尸体还挂在枝桠上,黑炭般的爪子里,攥着半朵风干的风铃草,花心嵌着片指甲,染着迪奥 999 的正红色,和那支铅块口红的颜色分毫不差。
张晓虎用撬棍撬开井壁第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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