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母亲,告诉她:“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延续着。” 她后来成了名社工,帮助那些失去孩子的家庭走出阴霾,她的办公桌上,永远放着束白菊。 阳光穿过公园的树叶,在纪念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仿佛是那些被铭记的往事。 林夏的手电筒光束在布满铁锈的铁门轨道上划出一道冷光,轨槽里凝结的暗红色污渍像干涸的血迹,在光束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蹲下身用指尖刮了点粉末,鼻腔立刻涌入一股混合着铁锈与腐臭的怪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悄然腐烂。 “这轨道至少三十年没动过了。” 孙运清推了推下滑的眼镜,镜片反射着远处应急灯的绿光,“但你看轨头磨损痕迹,最近绝对有人强行撬开过。” 他指着轨道接口处新鲜的金属划痕,那划痕边缘还带着未氧化的银亮色,显然是新近留下的。
陈婷突然抓住林夏的胳膊,她的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皮肉里。“你听。” 她的声音发颤,像被寒风拂过的枯叶。众人瞬间噤声,只有老旧通风管发出的呜咽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但在那片嘈杂中,隐约传来一阵规律的 “咔哒” 声,像是有人穿着硬底鞋在二楼走廊踱步,每一步都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张晓虎猛地举起工兵铲,金属铲面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谁在那儿?” 他的吼声撞在墙壁上弹回来,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那脚步声戛然而止,仿佛从未存在过。苏晴紧紧攥着胸前的十字架吊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们不该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里的磁场太乱了,我的罗盘从进门就没停过。” 她摊开掌心,那枚黄铜罗盘的指针正在疯狂旋转,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韦蓝欣突然走向墙角的配电箱,她的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1987 年的德力西老款,” 她摸着布满蛛网的铁皮外壳,指尖拂过上面模糊的字迹,“这种型号当年因为短路事故召回过,听说烧死过三个电工。” 她猛地拉下总闸,头顶的应急灯瞬间熄灭,四周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你疯了!” 陈崇玲的尖叫划破黑暗。就在这时,二楼传来木板断裂的巨响,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声,仿佛有什么东西从高处坠落。林夏急忙打开手机闪光灯,光束扫过楼梯口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 楼梯第三级台阶上,赫然出现一只沾着黑泥的解放鞋,鞋跟处还挂着半片撕碎的蓝布工装,像是有人匆忙间遗落的。
李婉儿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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