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志,“每个血月之夜,都需要有人成为新的记忆容器,否则所有碎片都会失控。”
韦蓝欣突然将恒温箱里的大脑切片扔进主控制台。红色液体瞬间变成银白色,所有玻璃容器里的记忆碎片开始逆向流动,像群受惊的鸟雀。张磊发出痛苦的嘶吼,他的身体在银光中变得透明,最终化作无数光点,融入那些记忆碎片。
“这才是爷爷的真正目的。” 陈婷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不是保存记忆,是让它们回归本源。” 她最后看了韦蓝欣一眼,“告诉陈阿姨,蓝色襁褓里的孩子,当年就已经死了。”
银光散去时,地下三层只剩下林夏和苏晴。韦蓝欣倒在控制台旁,手里还攥着那枚大脑切片 —— 现在它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灰白色。林夏捡起张磊掉落的 U 盘,插入苏晴的电脑,里面只有一个文件:1990 年 7 月 20 日的手术录像。
画面里,年幼的林夏躺在手术台上,陈教授正将一枚芯片植入他的胸腔。陈崇玲抱着两个襁褓站在一旁,其中蓝色的那个正在渗血。“他的记忆适配度最高。” 陈教授的声音疲惫而坚定,“让婷儿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用他的记忆作为‘容器基座’。”
苏晴突然指向屏幕角落,那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记录 —— 是年轻时的张晓虎,胸前的警徽编号清晰可见。“他早就知道这一切。” 苏晴的声音冰冷,“包括七年前那场‘意外’的车祸。”
血月彻底消失,第一缕阳光从通风管照进来。林夏走出地下三层时,看见陈崇玲正坐在楼梯上,手里缝补着那两个月牙襁褓。红色的那个已经完成,蓝色的那个还缺着角。“当年活下来的是蓝色的。” 她的声音平静,“只是我骗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韦蓝欣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她听完后,突然笑出声来:“我怀孕了。” 她抚摸着小腹,“医生说胎儿的基因序列里,有记忆载体的标记。” 她看向陈崇玲,“这才是最后的容器,对吗?”
林夏的手表突然发出蜂鸣声,后盖自动弹开,露出里面的芯片正在融化。他感到胸口一阵轻松,那些困扰多年的噩梦,那些缺失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回归。他终于想起七年前的真相 —— 那场车祸后,他确实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个承载着林夏记忆的 “容器”。
苏晴的电脑突然自动关机,重启后屏幕上只剩下一行字:“当记忆找到真正的宿主,容器便会回归尘土。” 林夏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正在变得透明,就像刚才的陈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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