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国神厕前,举着那些实验文件,被右翼分子围殴,脸上淌着血,却笑得很坚定。
“我会继续下去。” 他对着镜头说,“为了所有被遗忘的灵魂。”
我把半块红布放进小林医生的墓里,和她手里的松本健一的 U 盘放在一起。风吹过茶园,铜铃在竹篓里轻轻摇晃,像是在诉说着一个跨越时空的约定。
地窖里的那些标本,被送往了国家档案馆,作为日本二战罪行的铁证。祠堂被重新修缮,改成了纪念馆,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参观,在那些玻璃罐前驻足默哀。
阿爸的病渐渐好了起来,不再咳嗽,也能下地干活了。只是每个雨夜,他还是会坐在灶前,对着那半块红布发呆,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像是在燃烧那些无法言说的往事。
我把那些实验日志整理成一本书,取名叫《龙塘记忆》。出版那天,我去了祖母和 42 号弟弟的坟前,把书放在墓碑上。风吹过,书页哗哗作响,像是他们在轻声阅读。
远处的国境线上,界碑在阳光下泛着青光。我知道,只要我们还记得,那些被埋葬的真相就永远不会消失,那些逝去的灵魂,就能在记忆里得到安息。
